全球經濟復蘇艱難,各國開啟博弈模式。以美國為首的反華力量妄圖把經濟減速危機這股禍水引向東方,引發(fā)國內資本外逃,減緩歐美經濟下行壓力。
商業(yè)社會,難言絕對的正義,只有永恒的利益。利益之爭是恒古不變的國際主題,在經濟周期下行階段,圍繞利益展開的全球博弈更趨混亂和激烈。2016年3月以來,全球對抗性博弈就上演了最新劇目,國際評級機構接連對中國發(fā)難,穆迪和標普斷然下調了中國評級展望,惠譽也對中國主權債務風險和信用違約風險發(fā)出了口頭警告。我們認為,在全球評級普降的背景下,評價國際評級機構的行為需要更嚴謹的專業(yè)分析,而從評級升降比的國際比較和歷史比較看,國際評級機構的確對中國存有偏見,這種偏見正借由各種渠道對中國利益帶來復雜沖擊。
國際評級機構急速下調中國評級,本質上是一個貌似合理公允、實則具有很強針對性的“陽謀”。一方面,以宏觀經濟下行、債務風險高企和不良壓力上升為理由,在全球評級普降的背景下,對中國評級進行一定調整是符合既有規(guī)則的;但另一方面,穆迪和標普對中國持有偏見,這種偏見源于對中國經濟的不了解和對中國模式的固有成見,這顯然是有失偏頗且非理性的。
實際上,中國評級之殤只是全球博弈亂局的最新劇目。雖然和平與發(fā)展是時代主題,但利益之爭是永恒的國際主題。
在繁榮周期,機會廣泛存在,利益蛋糕不斷做大,個體理性與集體理性是內在協(xié)調的,全球利益博弈偏向合作共贏模式;在危機周期,復蘇格外羸弱,利益蛋糕極度稀缺,個體理性與集體理性是內生沖突的,全球利益博弈偏向以鄰為壑模式。2012年以來,全球經濟進入弱復蘇“新常態(tài)”,復蘇利益的爭奪漸趨白熱化。
利益是最現實的普世價值,無論主權國家,還是商業(yè)機構或家庭個人,借助可控力量、試圖最大化自身利益是一種本能,利益之爭難言對錯、只有得失,誰在博弈中占據主導優(yōu)勢,誰就能通過亂中有為來獲取更多利益。不管動機如何,國際評級機構針對中國展開行動,其結果都將對全球利益分配帶來深遠影響。
第一,經濟下滑的關注重心將更多集中于中國。國際評級機構對中國的偏見將引發(fā)金融市場對中國經濟和人民幣的更大擔憂,而歐美經濟的相對壓力將有所緩解。
第二,國際資本的全球流動將更有利于歐美發(fā)達國家。評級變化將直接加劇國際資本從中國流向發(fā)達國家,削弱中國經濟的長期資本助力。
第三,中國政策的政策空間將被更多擠壓。不利于中國的評級變化將加大中國經濟穩(wěn)增長和調結構的外部壓力,進而給中國政策搭配帶來更大困難。
第四,國家崛起的長期對抗將更有利于美國。評級變化將給中國參與并引領全球經濟金融治理變革帶來更大挑戰(zhàn),修昔底德陷阱的長期危險性進一步加大。
那么,中國何以應對?面對國際評級機構的突然發(fā)難,中國需要積極應對、有所作為。
首先,加強信息溝通,提振市場對中國經濟的信心。整個大中華地區(qū)短期內都面臨著極大的短期看空壓力,而這種看空主要源于對信息模糊的恐懼,而非單純的對中國經濟發(fā)展前景不信任。因此,中國需要加強經濟數據披露和政策意圖溝通,增強透明度,引導國際市場明確看到中國經濟微觀崛起、各項改革務實推進的積極一面。
其次,加強政策作為,夯實中國經濟轉型發(fā)展的基礎。經濟周期起伏是正常的,國際市場對中國經濟放緩也有理性預期,畢竟經濟體量不斷膨脹之后,增長率下滑是必然的,而唯有加強政策搭配的有效性,兼顧短期穩(wěn)定與長期發(fā)展,抓住合適時機從細節(jié)推進供給側結構性改革,中國經濟才具有無懼任何評級偏見的底氣。
最后,加強能力建設,提升中國金融在全球治理變革中的地位。全球博弈亂局的形成自有其歷史必然性,能夠亂中有為的前提是要具有主導國際規(guī)則的實力,中國評級之殤從一定程度上看是中國評級機構地位不足、中國參與全球治理能力有限的客觀反映,因此,唯有加強自身能力建設,積極主動參與全球治理變革,將中國業(yè)已具有的強大經濟實力轉化為國際體系中的規(guī)則引導力和秩序影響力,才能在全球博弈亂局中占據有利位置,而不至于受制于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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